西一览无遗,最显眼的是根通体莹白的纯玉簪子,并不见她要找的蝴蝶金簪,白怜见状,适时上前开口。
“妾身出身微寒,身边统共就只有这点儿东西,让娘娘见笑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将金簪的事情给抹过去。
那点小心思,赵婉兮只是不屑。
“出身微寒?不见得罢。本宫可是听闻你打赏旁人起来,倒是大方的很。”
嘲讽来的明显,全无半点儿掩饰,既然梳妆台没什么好看的,那就不看了,赵婉兮脚下一转,又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
饶有兴致地看着金丝秀太狮少狮的幔纱床帘,她的目光最后自然是定格在了红木雕花锦鲤戏莲河图大床上。
被她看的心惊胆战,白怜再一次跨步上前,状似无意地半挡住了赵婉兮的视线。
“妾身身份低微,实在不值得娘娘如此关注。这屋子这般简陋,怕是要污了皇后娘娘的眼,不如……我们还是出去说话罢。皇上刚赏赐了妾身一点好茶,妾身亲自煮给您喝。”
前脚还威胁她说,私自让人搜她住所是欺人太甚呢,结果这转眼之间又说她身份尊贵,毕恭毕敬起来了?
也不知道白怜自己个儿对于自己的这一连串行为有什么感想,反正站在赵婉兮的角度看,是真的忍俊不禁。
哪哪都是戏!
只是……既然来都来了,没点儿收获怎么说得过去?
根本没将白怜的人放在眼里,明明前一秒赵婉兮看上去还是笑着的,结果下一瞬就突然变脸。
蓦然回首,朝着紧随在白怜身侧的慕朵突然发难,竟飞起一脚,直接就踹了过去。
“你个大胆的奴才,整日里伺候在主子身边胡乱挑唆什么?可是你们言语不慎,方才会让白婕妤觉着自己身份卑微不成?”
她这一脚,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等到白怜察觉到不对时,那慕朵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哎哟”一声,竟直直朝着床榻撞了过去。撞就撞了,不过一个宫女,原本没有什么,可谁知她临近倒下时,脑子突然抽了,双手胡乱地抓。
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动,在那雕花大床的一侧,原本结结实实的板子,竟然陷了进去。
里头空间不大,细长。一副类似于画卷的东西,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底。
一道响起的,还有赵婉兮故作惊叹的嗓音。
“哟,白婕妤这里,还藏着好东西呢?”
嗓音微凉,赵婉兮一边说,一边趁着白怜还没反应过来,弯腰亲自拿出画卷,一把抽开上头的捆绳,便打了开来。一张熟悉的容颜,赫然跃于纸上。
画工极好,栩栩如生,眉角眼梢神情依旧,似乎随时都能从画上走出来一般。
时隔许久再见,诸多往事齐齐涌上心头,赵婉兮眼眶一热,有了瞬间的潮湿。
而事情一直到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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