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姣花软玉弄眠床03_民国女学生(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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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料他不能由你不声不响,就是他肯将就,还有你家姆妈呢!”茹晓棠说的是映月的奶娘,自小就是以姆妈相称的,因是从小儿奶她长大,待她比亲娘也要格外疼热些。

  茹晓棠说:“早上我去时,你家姆妈还跟我说起来,嫌你素淡,说:来也大半年了,该怨该恨也淡些了吧,女人不晓得低头,只一味认死理怎么成,叫我多劝着你些。”

  映月默然,奶娘是被戎长风洗了脑。

  在这个世界上,多数人都长着两幅面孔,一副出现在公务里,一副回归到生活中。戎长风便是一例。

  家里仆佣就没见他生过气、也没见他黑过脸。于是奶娘忘了他过去的嚣张。

  当然换句话说,即使他仍然嚣张,奶娘也希望她认命,好生跟他过下去,以求今后得个名分。旧派妇女大抵如此,只知道认命。然她是不能够,自来就委屈,身子是不由自己了,心却不受他摆布。

  二人郁郁而行,终于无趣,叫了黄包车返家。路上却遇上一拨游行的学生,堵了路,不好通行。

  回头见后面也已人潮涌动,返回绕路不可行,只好坐在黄包车上侯着。

  前面的一堵空墙下,拥着一大群人。墙上醒目地横着一幅白布黑字的条幅,上书“救国演讲团”几个大字。有穿了爱国布学生服的青年男子拿着一面小叁角旗子,高高地站在人丛之上大声演讲,一群女学生在下面眼疾手快地散发传单。

  这些青衫黑裙的女学生让映月不由有些失神了,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那时候,每逢新一届毕业生离校典礼,她总会羡慕他们手中那刚发下来的毕业文凭。

  多少次跟晓棠说:若我也拿着那红丝带子系着的白纸筒去照相就好了。

  晓棠说那还不容易,总有那么一天啊。

  可是她的心里却莫名的有种不踏实,好像怕赶不上这种事情似的,为什么呀?

  现在不必问为什么了……

  想着想着就呆了,许久才突然回神。她得念书,她必须重返学堂,这是接触外界最好的途径!

  一念生起,再也按捺不下,决计跟戎长风交涉,晚间跟戎长风说起,戎长风的态度有些搪塞,这让她沉下了脸。

  她惯于变脸子,而戎长风也惯于视而不见,对付对付就过去了,实在对付不去,才肯迁就几句。

  这时候戎长风觉出她不悦,只做不看见。

  他这个人,自负是有雅量的,也自负是会生活并且懂生活的。别人说他两张脸,那不是胡诌。高高在上六亲不认,那是在办公桌后的事情,一旦离开那里,他就只是一个食色性均不能免俗的寻常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你让他总守着一个冷冰冰的女子自然不合初衷,他也哄她,希冀博她一笑,若是博不来,也便作罢,毕竟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叫他像干工作一样全力以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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