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如今有个自愿的来同朕说话了,你且带着人都先下去吧。”
“小竹子遵旨。”小竹子垂下眼眸,规规矩矩领着所有人退出了主殿,侯在了外围看门。
凌鹭见四下无人,也索性不拘着,大腿打开,盘腿而坐,一副武将做派,那好不容易弄摆平的龙袍,只消这么一下子,又起了许多褶皱,可十分苦了等会还要再来弄一趟的宫人们。
卫傅走进来,一屁股坐下,也不客气,拿起另一个被子就给自己倒水喝。
“方才我可听见了,你叫了人去烹些香茶,听者有份,我可得讨要一杯来喝。”卫傅难得不再那般刻板冰冷。
凌鹭指骨敲了敲桌子,“如今已是国舅的人,何必还沦落到什么讨要茶水的地步?若是喜欢,回头赏你个半十斤的,你爱窝在你府里天天喝个遍也是随便你,别忘了来上早朝便好。”
凌鹭轻轻松松驳了回去,听得卫傅心窝子高兴。
一个是妹子出嫁,一个是即将娶到老婆,两个大男人彼此间头一次如此心有灵犀的红光满面。
卫傅却是笑而不语,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就在这时,下头的人来敲门,是小竹子,只听他在门外恭敬喊道:“皇上,香茶烹饪好了,可要奴才送入?”
“不必了。”卫傅抢了话头,自顾自站起来,走去门旁,打开门,“交给我吧。”
“奴才告退。”小竹子又没了声儿。
卫傅端着东西走了过来,嘴巴不停:“今日高兴,便为你端一次茶水。”
“别啊,若这是在坊间,该我这个妹婿给你这个舅子端茶递水才是。”凌鹭接过茶盏。
卫傅坐了下来,也拿起来吹凉些,“你自己都说了,这是在宫里,能一样?”
“是是是。”凌鹭求饶地赔笑,撵了撵茶叶子便往嘴里送。
“嗯?怎么同往日的茶不太一样,今日的比之还要再香甜几分,往昔的,那多少还是有一两分苦涩之感,便已经称得上香茶二字了,可此刻的,罢了,我再饮一口,着实好喝。”
卫傅不急着喝,笑道:“好喝吧?”
“自然。”凌鹭狂点头,像那许久未曾喝水的人一般饮得很快。
卫傅索性放下茶盏,笑而不语。
凌鹭愣了,“你怎么不喝?”
“你猜猜,这是谁准备的?”卫傅神秘兮兮的模样,让凌鹭突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茶水自然是下边的人备下的,你倒是,做什么贼兮兮的?有话快说。”凌鹭问道。
卫傅清了清嗓子,悠哉悠哉说道:“茶水自然是宫人烹煮的,但那茶叶可不简单。”
见凌鹭不说话了,卫傅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国宗门的人送来的。”
“咳咳咳咳!”凌鹭险些呛个半死,一瞬间便面红耳赤的。
卫傅嗤笑一声,笑看好戏,“我就猜到你会如此激动。”
“你个害人精,说话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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