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常才敲门。”
沈淮点了下头,在他惊讶注视下伸手拽开羽绒服按扣。
他穿了一件很蓬松羽绒服,可见保暖程度,而里面穿了一见顺垂真丝绿衬衫。
衬衫还是扣子在背后款式。
他转身背对封凌,又转头抬眼看他,“解开。”
封凌惊讶地看着他,手攥拳,嗓子发干发哑,“沈淮……”
沈淮从挂在胳膊上羽绒服兜里掏一管『药』膏塞到封凌手里。
封凌:“……”
他明白了沈淮意思,原来是要让他涂膏『药』。
昨晚晚上情动时,他没控制住,确实在沈淮肩膀和后背上咬了几下。
他还记在心上,是昨晚沈淮生气他没办法,本计划今晚帮他涂膏『药』。
他不知道沈淮什么这么急,要来办公室让他涂,或许是疼了。
这可能『性』比较小,那是,和他非常想见他一样,是找了借口来见他。
封凌低笑一声,怎么也遮不住内心愉悦和柔软。
『药』膏在手里摩挲了下,他伸手轻柔地帮沈淮解扣子。
扣子在背后衬衫,一般扣子不解开很多,都是当套头衫来穿。
封凌却从他后颈一直解到下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时,绿『色』衬衫向边散开,『露』一道白皙光洁后背。
办公桌椅正背一面落地窗,左手边落地窗前『插』了枝一米五高马醉木,马醉木优雅清新线条向周蔓延,虚虚遮着后面沙发。
沈淮宽松羽绒服铺在沙发上,他趴在上面,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让封凌他涂『药』。
下午点多,冬日最后一抹阳光,温和地穿过马醉木枝条,细细碎碎地洒在沈淮后背上,他后背渡了一层暖黄光晕,在突肩胛骨和深凹腰窝间斑斑驳驳。
沐着这层暖光,他背部细腻得不可思议。
同时,昨晚咬痕异常刺目。
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齿痕处不是红,已经肿了,泛着点紫。
封凌心生愧疚,他把『药』膏『揉』开,轻柔地按到咬痕处,真诚地沈淮道歉,“对不。”
沈淮抓紧身下羽绒服,闭上眼没说话。
封凌注意到他轻颤了一下,又看向他陷进羽绒服中细白手指,喉结微动,紧紧抿住唇,也没说话,沉默着他涂『药』。
空气沉默而凝滞,空气暖风很干燥,被调高温度微微发烫。
人都不说话,『药』膏涂得很快,最后一处要涂好时,沈淮睁开眼,轻声说:“封凌,以后不要咬我了。”
声音又轻又低,不像是平日里带着一丝命令感觉,反倒是有点叹息求饶意味。
封凌呼吸一颤,手下用了点力,“好。”
那“好”字落下时,沈淮已经感觉到封凌气息,他心里刚生这点疑『惑』,立即哼了一声,腰背在封凌手下紧紧绷直,并向下挣扎了一下,曲线更加凹陷。
封凌在他外『露』很久后背上落下一吻。
很轻一吻,是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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