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是……”
他太着急了，一竟说不出，他帮他不是要资源的。
沈淮掀开眼皮看向他，“我跟经纪人说的。”
梁扬走得候，脑袋都是耷拉着的，失落的样子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的人，以为他是极度的不舍。
沈淮喝了口牛『奶』，向还在遛弯的人看过去。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封凌的电话。
不远处的人身体一僵，忙走到远处一棵树后，这才接了电话。
沈淮：“人都走了，还不过来？”
封凌：“……”
开春之后，天回暖，医院小树林中，不少枝条长出了嫩绿的新叶。
沈淮只穿了一件白『毛』衣，白天回来奔走正好，夕阳落山后，稍微有点凉意。
封凌知道，他要脱外套给沈淮，刚拉开拉练，衣服脱到一半，沈淮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封凌愣了一下，宽松的外套半披在身上，裹住他纤薄的脊背。
沈淮问：“和我同一航班来的？”
沈淮去机场，封凌问他去哪儿了，他就说要回趟家。
下飞机在梁扬的车上告诉他在哪家医院。
这么快出现，很有可能和他同一航班。
封凌“嗯”了一声。
沈淮抬看向他：“怎么不告诉我？”
封凌张扬的眉眼有点拧，“连阿童都没带，我不确定想不想让我知道，让我跟来。”
毕竟沈淮很少跟他说家里的，尤其是关于爸爸的，大多是他在别人口中听到的。
但他实在担心，就偷偷跟来了。
沈淮：“所以就在医院里鬼鬼祟祟的？”
封凌崩了崩下巴，“这不是还怕沈教授看到吗？他再被到怎么办？”
沈淮唯一跟他说过的沈教授的，就是他接受不了同『性』恋，他们没法得到祝福。
这次封凌才发现，贺山鸣确实挺难的。
沈淮笑了起来，“走廊、等候区、小树林，还有哪里？”
“……”封凌不情愿地说：“厕所。”
沈淮埋在封凌胸口笑出了声。
封凌有点急败坏，“还笑，和那个小爱豆一起很开心是吧，还拉着他的胳膊，我看他走的候可不舍了。”
沈淮笑得更大声。
封凌：“……”
他也觉出刚才那句话有点幼稚。
要立即转移话题。
“沈教授怎么样？”他问。
沈淮：“没，自己出来的老『毛』病。”
封凌“嗯”了一声，问：“刚才去皮肤科做什么？”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沈淮没隐瞒，他摘下口罩，在距离他们有些远的黯淡灯光下，『露』出侧脸上一条细长的纱布和胶带。
吃饭，沈淮这一侧脸正好在封凌的视线角，他离得远，没看到。
此看到的第一秒，他眉立即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布满寒和怒，冷声道：“他打？”
沈淮用力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站起来，“不算，被摔碎的玻璃划到了，很细一道，医生说不留疤。”
封凌抬了下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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