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个月,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样的反应倒也正常。
“崽崽......”她咬牙维持声音的平稳,“别闹,快给我。”
时槿之听觉异常敏锐,似乎辨出她声音里的火苗,更加兴奋了,不依不饶道:“老婆不要害羞嘛,我只是想帮你,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嗯?”
“……”
“啊,老婆放心,我不会闯红灯的。”
“时!槿!之!”里面人怒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念出她名字。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槿崽佯装委屈:“老婆凶我,不爱我了,我走了。”
“别走——”
声音戛然而止,突然没了动静,时槿之竖起耳朵,屏息听着。
细微的撕纸声,摩.擦声......
傅柏秋狼狈极了,方才被槿崽闹得一激动,突然间山洪泄.涌,温.热带着点腥气的鲜红色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裤.子上,晕开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她手忙脚乱地扯卫生纸擦,顺便暂时堵一下。
“老婆?你还好吗?弄一裤子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洗内|裤啊?”时槿之笑得贱兮兮的,觉着还可以加把劲。
“刚好下午我买了柑橘味的洗衣液,香香的哦~”
厕所里再次归于宁静。
傅柏秋脸色涨得通红,几番挣扎之下,感觉水龙头堵不住了,只得求饶道:“崽崽......快给我吧,我肚子痛......”
说着发出“哎哟”“嘶”的声音。
时槿之脸色微变,登时没了皮的心情,把手里整包棉条递过去:“给你,快拿着。”
啧。
还是苦肉计管用。
傅柏秋接过棉条,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拆开,拿出一个。
她从小习惯用姨妈巾,到了国外念书才跟着槿崽开始用棉条,使用感非常棒,后来回国两者交替用,每个月这几天她第一反应想到的仍是姨妈巾。
撕开小包装,露出紫色塑料导管,她抬起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找准地方轻松熟练地推进去,撤导管,留棉线。
一气呵成,舒服。
收拾干净厕所,傅柏秋穿着脏掉的裤子回房间换,经过客厅时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一转头又与Karin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尴尬地笑笑,快步溜回房。
时槿之在厨房煮姜糖水。
她行李箱中备着红糖块,刚好下午买食材顺带买了点生姜做配料,还剩一些。
“崽崽?”
傅柏秋循着动静走进厨房,见那人站在灶台前煮东西,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煮什么呢?”
“生姜水啊,你不是说肚子痛么?我之前痛的时候喝这个很管用。”时槿之面容严肃,目光紧盯着锅里煮沸的姜水,挑了一勺红糖进去。
都是女人,痛经的滋味最能感同身受。
傅柏秋:“……”
本想着找这家伙算账,谁知对方将她的苦肉计当了真,那全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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