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他一只手掌都能覆住。
赵唯一丝毫没有害怕,反而笑的开心,她两只手在慌乱中都勾住了他的脖子,垫着脚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表情有丝挑衅:“你之前答应我的,再见面要拥抱一下。”
怕他反驳,她抢白道:“电梯里不算,我那时没睡醒。”
阮斯然维持着揽腰拥抱的姿势,垂眸看她,没有动。
赵唯一缓缓地靠近阮斯然,以至于阮斯然能清晰感知到热气不断传来,鼻息之间都是她的味道。
喉结轻轻滚动两下。
赵唯一的鼻尖几乎靠近他的鼻尖,对他缓缓眨了眨眼睛,轻笑一声,错开几度,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
“阮斯然,去见你的话,我是用跑的。知道吗?”
“晚安,记得想我。”
阮斯然已经在阳台吹了两个小时的风。
而罪魁祸首似乎睡得非常好,在说完那两句之后,头也不回地就关门了,剩下他一个人在门前。
回屋洗完澡之后,阮斯然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都是人影。
心里有一团暗火,烧的人心焦,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长途飞机很累,一路波折不说,他还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时差的差别也没有好好倒好。
本应该是倒头就睡的,但就是睡不着,心里燥的人有热意。
在阳台一直吹风,看到隔壁灯一直关着,想着大概对方睡得很好吧。
阮斯然:“”
他站在阳台前,看着天色渐明,星空慢慢隐退,在接近六点时,才回屋睡觉。
而那句“记得想我”,仿佛一个魔咒,他真的在梦里梦到了她。
她一身红衣,笑得又娇又媚,慢慢走向他。
梦里她像个妖精。
赵唯一睡得非常好,一觉无梦,醒来就到下午一点多了。
醒来第一时间,她给阮斯然打了个电话,发现没有人接,自己就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之后,又打了一通,发现还是没接。
赵唯一跑到阳台,去偷看那边的情况,受视角限制,只能看到客厅的一小部分。
观望了好一会,没看出来阮斯然到底是没睡醒,还是已经出去了。
准备回去吃点面包时,余光瞥到了人影。
赵唯一开心一笑,直接去敲阮斯然的门。
冷水浇头,寒气透着皮肤直达心口,把阮斯然那些梦里的躁意与画面都压了下去,转而是一阵无奈的叹息。
阮斯然把水关上,用手捋捋下短发,水滴从额角沿着下颌轮廓慢慢下坠,随着他的胸口呼吸起伏不断。
这个梦太荒诞了,他想。
可是又太过清晰,清晰到一闭眼就能浮现梦里的画面,身体永远先一步的有所反应。
阮斯然皱眉,那双清冷湛黑的某像一团墨,所有情绪都掩盖其中,他垂眸,看不清神色,又打开了冷水。
直到门外越来越响的敲门声才让他突然清醒过来,因为叫名字的人的声音和梦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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