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俯下时身体几乎与地板贴着平行。
噫小狐狸竟然跟美国队长一样拥有漫威同款/翘/臀。
姜劲柔拿手敲自己脑袋:住脑!住脑!大清早的,想什么呢!
睡神早早起床,尤树有点意外,见她顶着鸟窝头杵在地心,人还有些发懵,便笑起来。
“小柔,先去刷牙洗脸,早餐准备好了。”小伙子保持平板支撑的姿势。
咕、嘟。
姜劲柔猛咳几下,欲盖弥彰,她刚刚又听到自己不自觉地咽口水声了。幸亏尤树离得远,若是他听到,指不定又要笑她了。
等简单洗漱出来,餐桌上放着她喜欢吃的欧陆早餐:煎培根、炒蛋、烤面包片和黑咖啡。
她刚落座,尤树正好把面包片放入烤箱中烤至回软,抹上了黄油。
“女士,日安,请开启美好的一天。”尤绅士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姜劲柔忍不住笑,“谢谢。”
她披着发,一低头,发丝差点落在黄油上。
眼前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接住她落下的头发。
姜劲柔保持不动姿势:“帮我取一下橡皮筋,在洗面奶旁。”
话落,另一只手已经抓起她的发,微凉的指腹触及她的颈部,勾起皮肤一阵轻微战栗。
尤树将披散的发拢在手心,熟练地绕了几圈,便扎起了一个饱满的丸子头。
姜劲柔抬手摸摸,“好神奇啊!竟然没用皮筋儿?你怎么会扎头发?”
“尤可栖到现在还会让我给她扎头发,”尤树重新落座,一句淡淡的“童子功”,深藏功与名。
早餐后,尤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
姜劲柔早晨起得早,饭饱之后睡意来袭。
见她窝在沙发,点着脑袋又不肯回房间的模样,尤树凑近她耳畔,轻声劝,“小柔,去床上睡。”
“我不困,”姜劲柔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我只是闭目养神。”
“那等你睡了我再走。”今天的尤树,不想让姜劲柔看着两人分开的场面。
“五分钟你走的时候要叫我哦。”
尤树更靠近了些,声音很低,“小柔。”
“树啊”姜劲柔觉得腰间燃起一团火焰,发现尤树环着她的腰,“树?!”
尤树伸手掐了掐她的腰,姜劲柔差点喊出声,脑子里一团浆糊,没想好怎么回应。
“你、你干嘛?”
“小柔,你怎么还不给我?”尤树低着头,两人几乎唇齿相依,他温热的吐息沿着她的脸颊逡巡。
“给什么?”姜劲柔心想自己已经整个人躺在他怀里了。
“奖励啊,你不是说做俯卧撑有奖吗?我做了两倍,你要奖我双份!”
咫尺之间,尤树那张俊脸更好看了,眼尾的泪痣,直挺的鼻梁,还有那看起来很想采撷的唇
心跳速度提醒姜劲柔,必须要克制、再克制!
可小狐狸轻轻磨蹭着她的皮肤,姜劲柔浑身一缩,有点受不住了,好痒
尤树往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姜劲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尤树的背脊。两人心口相贴,那有力的敲击声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
两人起初势均力敌,面对面唇舌纠缠。渐渐姜劲柔阖上眼帘,溢出几声细细呜咽。
姜劲柔一个转身,失重感代替了预想中的悱恻缠绵,狠狠坠落在地板上。
“哎啊!”
姜劲柔揉着脑袋坐起身,房间里很安静,尤树和行李一起消失了。
打开手机,尤树在一小时前回到了宿舍。
原来是一场梦。
姜劲柔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饥渴,有些乱了阵脚迷了心智。尤树在身边,她实在无法抵挡这样一份温暖。
上一个对弟弟有非分之想的人,喝水险些被一片薄荷叶呛死呢。而在梦里对弟弟酱酱酿酿的人,滚下沙发差点摔破脑袋。
姜劲柔顿住,终于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
酱酱酿酿?
酱、酱、酿、酿!
是的,她承认自己刚刚动情了。
大脑宣布紧急事态!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尤树有这种想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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