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解读《卖花女》和《窈窕淑女》的不同结局_【那个叫夏可以的女人】 2012年夏我和三个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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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的认知模式,也更生活化。因此,结局并未设置伊莉莎同息金斯神话式的结合,而是安排伊莉莎选择生活化的弗雷迪,更贴近生活,符合萧伯纳对戏剧的主张。

  《窈窕淑女》是基于《卖花女》改编的音乐剧,前面情节遵循原剧本,但结局却大相径庭:伊莉莎回到息金斯的实验室,息金斯最后说了一句“我那该死的拖鞋在哪里?”,伊莉莎决定继续留在息金斯的身边照顾他的起居。《窈窕淑女》的结局更顺应希腊神话,让伊莉莎和息金斯的情感更具罗曼蒂克的色彩。二者结合更加神话化,迎合观众的需求。

  从希腊神话《皮格马利翁》出发分析两部作品,形成神话与生活的对抗:《卖花女》中生活式的结局,让人们关注到息金斯作为语音学家的冷漠,以及社会阶层的无法逾越;《窈窕淑女》中神话式的结局,则延续了希腊神话的神秘色彩和浪漫主题,让人们感受到息金斯作为单纯的人的感性与情愫,以及社会的和谐与美好。

  三、独立与依附的对峙

  除了存在生活与神话的对抗外,从《卖花女》和《窈窕淑女》的不同结局可以解读出独立与依附的对峙。前者体现出女性意识的觉醒,伊莉莎作为独立女性走上历史舞台并割裂对男权社会的依附;后者则未展示过多的独立女性意识,而是以二者的结合,相互依附作为结局。

  女性独立意识贯穿《卖花女》的始末。通过第一幕“戴着一顶黑色的水手小草帽……她的头发也很该洗洗了,那像个灰老鼠似的颜色决不会是天然的”[2],体现伊莉莎作为社会底层的卖花女,缺乏对形象的关注;但当有人记录她的言行时仍高声维护自己的权益:“咱跟那位先生说句话不能算是做坏事呀,咱卖花也不犯法,又没在人行道上。”[2]接着第三幕舞会上伊莉莎以美艳的外表和高雅的谈吐惊倒了众人,但舞会过后息金斯和辟克林冷漠的态度让伊莉莎内心原本就存在的女性意识开始觉醒。另外,第四幕她把拖鞋砸到息金斯的身上来宣示自己的独立。最终,伊莉莎意识到息金斯永远也不会尊重她,永远不能把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来对待,所以发出“一个上等小姐和一个卖花姑娘的区别不在于她怎么做,而在于别人怎么对待她”[2]的觉醒之词,毅然离开息金斯。伊莉莎意识到无论她在众人面前谈吐多么优雅,在息金斯面前只是一个卖花女。这一切都使伊莉莎无法平衡自己的地位,唯有选择离开,去找寻一个真正尊重与爱护自己的人。

  《卖花女》的创作背景是20世纪初期,女性意识逐步觉醒,她们要求更多的权利、机会和更高的社会地位。伊莉莎的离开顺应时代背景,是对息金斯父权社会压迫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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